2.18.2010

梵像咒


金農

晉衛協畫七佛圖 顧愷之瓦官寺畫維摩詰像 前宋陸探微甘露寺畫寶檀菩薩像 謝靈運天王堂畫熾光菩薩像 梁張僧繇天皇寺畫盧舍那像 隋展子虔畫佇立觀音像 鄭法士永泰寺畫阿育王像 史道碩畫五天羅漢像 尉遲跋質那婆羅門畫寶林菩薩像 其子乙僧光澤寺畫音樂菩薩像 唐閻立本畫思維菩薩像 吳道子畫毘盧遮那佛像 盧楞伽畫降靈文殊菩薩像 楊庭光畫長壽菩薩像 翟琰畫釋迦佛像 李果奴畫無量壽佛像 王維畫孔雀明王像 韓幹畫須菩提像 周昉畫如意輪菩薩像 辛澄畫寶生佛像 左全畫師子國王變相 范瓊畫正坐佛圖 張南本聖壽寺畫賓頭變相 張騰文殊閣下畫報身如來像 梁朱繇畫香花佛像 跋異福光寺畫自在觀音像 後晉王仁壽畫彌勒下生像 南唐王齊翰畫辟支佛像 前蜀杜子瑰畫侍香菩薩像 杜齯龜畫毘盧那像 釋貫休畫應夢羅漢像 吳越釋蘊能畫妙身如來像 富玫畫白衣觀音像 宋石恪畫藥師佛像 周文矩畫今光明菩薩像 武洞清畫智積菩薩像 侯翼畫寶印菩薩像 勾龍爽畫普陀水月觀音像 李公麟畫長帶觀音像 關仝畫龍窠佛像 董源畫定光佛像 黃居寀畫著色觀音像 梁楷畫行化佛像 趙廣畫披髮觀音像 趙伯駒畫釋迦佛像 智什畫白描阿彌陀佛像 釋梵隆畫十散聖像

((四方傳抄,廣結善緣))

2.17.2010

2.15.2010

有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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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 .花澤武夫


.陳廉


.王翬


.范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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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2010

男用吊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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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男人還梳妝打扮的時代,配件,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對一個江戶型男來說,擁有幾組亮麗的印籠(いんろう)與根付(ねつけ),和當代MM們追求新款名牌包一樣,是一種信仰,一項義務。

由於男和服沒有口袋,十六世紀末起,大家流行用一個小盒掛在腰帶上,通常為多格套疊,以一繩串起,裡面可裝私章,或南蠻運來的藥,像什麼「秘製偉哥」、「木乃伊粉」一類長春不老保健用品。這個裝私人隨身物品的小盒就叫印籠,而扎在腰帶上的固定端則是根付。毫無疑問,現代日本的吊飾癖由此而生。

對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來說,每天帶著同樣一組印籠出門是件丟臉的事。松浦靜山在甲子夜話裡就透露出這股壓力,身為官員,無論上朝還是跑趴,時人的目光與話題總在這腰間吊飾上打轉,相互炫耀比較的風氣下,誰能不掏出大把銀子妝點?為了應付這龐大的市場需求,不管是木雕、牙雕、剔红、螺钿、蒔繪…. 各行工匠們絞盡腦汁不斷推陳出新,花樣繁多,作工講究,更迷人的是那股奇巧的幽默感。

前天在某大博物館庫房裡賞玩印籠精品,其中一組蒔繪印籠,外盒前後分別飾以公母雞一對,用金屬框套著,根付也以木雕公雞搭配,本以為就是一件主題鮮明之作。打開漆莢,發現自己想像力未免太低。只見一排大小不同的蛋橫列其內,每顆蛋都是可以打開的獨立小盒,以不同種類形狀的鳥蛋為胎,內部填黑漆上金,外頭繪有各類花卉。面對此等巧思奇想,只有目瞪口呆的份,也能想像此物主人當年到處現寶時,那永遠微微上揚的嘴角。

2.01.2010

Garbar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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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th his atmospheric and quietly intense tone, and his textural explorations of austere severity and melodic warmth, Norwegian saxophonist Jan Garbarek epitomises the sound of ECM, the record label he's called home since the early 70s. Expect sounds both timeless and modern, ethereal and earthy from this defining voice in European jazz.”

上文是這場Jan Garbarek Group倫敦演出的部份文案,乍看是樂界常用吹捧廣告詞句,模稜兩可,不知所云,但老樂迷都能明白,歷史上的Garbarek就是這麼難以捉摸。

問題出在這些大師們晚年一個勁的不怕俗,早離「ethereal」遠矣,所謂的艱澀、縹緲、幽玄,只能在唱片中追憶了。話說回來,即使期望不高,能去聽現場,拜神尊,心中還是興奮的,自己也試著當一回groupie,下午把Dis、My Song、I took up the runes等等老盤挨個兒復習一遍,誠惶誠恐,就差沒有齋戒沐浴,晚飯沒吃就直奔現場。

拿起節目單一看,咦?鼓手是Trilok Gurtu?這下有些意思,好久沒聽到Garbarek跟印度樂手合作,也許有些火花。開場一陣刮大雪的音效背景,想起他常被視為冰冷的北歐樂手一派偏見,近乎搞笑,當Sax發響,卻又笑不出來,激昂有若原始部落的號角嘶嚎,不屬於任何樂種流派,知道自己是真聽到Garbarek了,情緒有些激動。接下來的曲子和預測一樣,盡是些旋律優美、步調輕快的懷舊曲式,當年和Gurtu合作過的Conversation、改自非洲矮人族金曲的Pygmy Lullaby等等…,回音殘響頗大,各種招牌悲鳴啞吼技巧仍貫穿其中,動聽,卻沒提起太大勁頭。

Trilok Gurtu倒是有趣,這個老頑童像是江湖郎中一般,台上擺一攤位,專治鼓科,只要能打能搖能敲的,全都備齊,而且無一不精。古巴Conga、爵士套鼓、印度Tabla…一段個人Solo用了十多種打擊樂器/非樂器,手腳並用,口舌齊發,雙手互搏,甚至現場採樣,直接把搖鈴丟進水桶裡,提取水滴聲。傳統印度數拍絕技與Garbarek的Silje笛一問一答,成了今日亮點,好個文殊對維摩。

自認為對搧情旋律早已免疫,最後一首安可曲「To Be Where I Am」還是讓人濕了眼,現場力道比My Song還要過分,此等真情至性,誰又忍得住呢?